提到强迫症,
相信大家一定有过类似经历:
出门怀疑手机没带,
于是又掏出兜里的钥匙;
电脑桌面的图标,
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排列顺序;
吃冰淇淋一定要刮干净……
下面这位瑞士小哥,
也是一个深度强迫症患者,
但他的强迫症可不是病,
用小哥自己的话来说,
就叫做“整理艺术”。
小哥名叫Ursus Wehrli,
来自瑞士,生于1969年,
是个左撇子、标新立异者,
和专业的版式设计师。
今天的故事得从一幅画说起。
几年前,Wehrli收藏了一幅
美国艺术家Donald Baechler的作品。
然后他每天看,越看越难受,
Wehrli觉得画作中的小哥,
每天对着乱七八糟的红方块太惨了,
于是决定帮他一把,
把方块按顺序落了起来,
然后整个人都happy了。
Wehrli觉得现代艺术实在是太混乱,
一点秩序都没有,
为了让其以获得“艺术性的重生”,
所以将他所目之所及的东西重新打乱整理,
非凡君相信处女座一定爱死他了。
勒内·马格里特的《Golconda》整理前:
整理后:
经过仔细的观察和研究,
Wehrli对于凌乱与整洁之间,
有好多自己奇葩有趣的想法,
就这样,他让一幅幅世界名作重生了。
20世纪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大师
Joan Miró的名作《The Gold of the Azure》,
经过Wehrli的“大扫除”,变成这样:
德国画家Paul Klee著名的
色块画作《Farbtafel》,
看起来已经很整齐了,
Wehrli依然不能忍,
不能当色卡,差评!
梵高的名画《Vincent s Bedroom in Arles》,
Wehrli硬是给房间来了场大扫除,
把东西都往床上和床底下堆,
此时梵高的内心是崩溃的……
向日葵?
最后还不是要被榨成葵花籽油的。
毕加索的作品《The red armchair》,
不管再高难度的大师作品,
Wehrli都能给整理明白。
杰克逊·波洛克的抽象绘画,
拆开了看就是几筒颜料嘛。
乔治·修拉的《Les Poseuses》,
著名的点彩画派作品,
画面就是由许多点和像素构成啊嘛,
拆开再装进塑料袋,就整齐了……
老彼得·布吕赫尔的
《The Fight Between Carnival and Lent》,
人呢?人呢?
没错,
人都被摞起来了……
这下街道可清净了。
瓦西里·康定斯基的《Sky Blue》:
埃贡·席勒的《Reclining Female Nude》:
“我的‘整理艺术’,
你们别理解偏了,
不是那种整理东西的艺术,
而是我整理的东西,
本来就是艺术。”
渐渐地,
整理名画已经无法满足Wehrli,
于是他开始把触手伸向日常的物件。
A-Z的超迷你的字母小面条,
吃方便面的时候可以试试。
沙拉不可以胡乱搅拌在一起,
要按各种水果类别摆好。
分解后的树枝,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汉字直接拆分成一笔一划,
我服……
小星星排好队睡觉觉啦,
或许银河系仅仅是条10克拉的钻链。
玩沙子的孩子,
这是被“缴械”了嘛?
彩虹糖,
吃之前也要按颜色归类好。
原来浪漫是可以拆分的。
停车场更是要严格遵守颜色标准。
后来Wehrli为自己的
这种艺术手法申请了专利,
就叫整理艺术,
还特意为此出了本书。
Ursus Wehrli说:
“在现今混乱的喧嚣中,
整齐整齐划一也是可能实现的。
我们都寻求简单,
人们只需稍微努力一下,
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温馨提示,
前方高能!
相信看了Ursus Wehrli
这么多的古怪作品,
肯定有一大波强迫症患者
会疯狂的爱上他吧,
这不,这哥们不仅出书,
还直接因此登上了TED的舞台。
你若喜欢怪人,
恰好我就是。